第(2/3)页 曹丕道:“父亲喜爱子建,但此事父亲不会听他的,只因我见过我那叔父与父亲的关系。” 吴质、朱铄点头坐好。 曹丕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,那便是他日我若掌权,必让诸曹势力尽去,绝不会再让一个亲戚站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。 见众人看着自己,曹丕接着道:“北府唆使那环良诬陷仲达,无非是有人证物证,可是如今,人证物证都已经不在了。” 他说前边的话时,还很平和,说到后来,竟然变得有了杀气。 就在此时,一个少年登门进来,抱拳道:“子桓,我来晚了。” 曹丕点头道:“伯仁请坐。” 原来这少年竟是刚从南方战场回来不久的夏侯尚。 夏侯尚乃是夏侯渊的堂侄,是夏侯家第二代中的佼佼者,与曹家算是远房亲戚,与曹丕从小一起长大,十二三岁便在军伍历练,极有能力。 夏侯尚过来落座,与众人轻轻点头,算是见礼,行为举止皆有军武之风,和他堂哥夏侯楙又是不同。 曹丕道:“伯仁,事情如何了?” “幸不辱命,那三个恶意戕害仲达的贱奴,都死了。” 夏侯尚一出口,堂中,不管是吴质、朱铄,还是丁仪、丁廙,都是悚然一惊,原来议论之间,曹丕早已出手。 听他的话,竟是安排夏侯尚杀掉了环家的那几个奴仆。 丁仪皱眉道:“这样岂不是欲盖弥彰?” 曹丕喝茶,没有解释。 朱铄性格急躁却聪明,先醒悟过来,放声笑道:“无所谓,就是死无对证,只要让人相信杀人的是河内司马家即可。这事情对别人是欲盖弥彰,对丞相却不同,丞相日理万机,哪有工夫过问细节,他会把司马、环家两家都冷落。如此,因无证据,司马仲达不会死,以后还有起复机会。而环家却因此事而失势,那曹冲也会受到牵连。” “不错。毕竟父亲本就不喜我。” 曹丕放下茶杯,解释这招以退为进,把最受父亲喜爱的环夫人和曹冲拖下水。 他们刚要说些细节,突然间,曹植一脸惊恐的从外边推门冲进来。 他似乎确实是服散了,双目冲红,对着堂内众人道:“我刚才想去酒楼,看见了卫尉马腾,听他与人说起,说他的那儿子消息传到许都,京兆尹司马防谋反了!” “什么?” 堂中众人,除了曹丕和夏侯尚,全部站了起来。 夏侯尚道:“谋反,西凉铁骑什么战斗力,我是知道的,区区京兆尹要是能谋反,三辅还会在马、韩之手么?” 曹植抓着头皮道:“非也,那马腾信誓旦旦,说是司马防阴养死士三千,北逃吕梁山去了。” 听到吕梁山这个名字,因消息滞后而后知后觉的曹丕终于坐不住了。 他站起来道:“司马家完了!” 他突然想到马腾的姓氏,大惊道:“三马食曹,三马食曹,好一招借刀杀人!” 一直稳如泰山的曹丕,终于被这一系列变故惊住。 曹植也想到了曹操正在并州的事情,道:“大兄,司马懿保不住了,父亲不会放过谋反的人,弃车保帅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