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-《贪恋过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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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百影门口意外撞破沈靳知和喻迟笙的关系,她的猜测全都成真,没了沈靳知,喻迟笙又算什么。
喻迟笙淡淡道:“何林琪,你是想要这样的答案吗?”
她把那束花推回何林琪怀里:“可惜了,我不会。收起你假惺惺的花。”
花被猛地推回何林琪怀里,何林琪受力退后了几步,花瓣掉了一地。
喻迟笙分手后就像变了个人,软硬不吃。
她咬牙切齿地问喻迟笙: “喻迟笙,我抢了你的角色,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
连何林琪自己都知道是抢,喻迟笙冷笑了下。
她不知道何林琪是从哪得到《云水谣》角色的,但能明确一点是,百影的决策和沈靳知脱不了关系。
以前沈靳知从来不会插手她和百影之间的合作,他说过他是他,百影是百影,让她不要混淆。
可到最后,他还是让她混淆了。
“哦,那就祝你得偿所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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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是个简单的慈善晚宴,虽然简单,但国内外有名的策展人都会在场。
沈靳知爱画,但除此之外,这也是结交名流的另一种方式。
名画的交易,必然在非富即贵的人们之间。
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变得那样不纯粹,听起来也算是悲哀。
沈靳知像是习惯了,这样的场合也应付得得心应手。
但来了之后,沈靳知发现自己还是最讨厌这种场合。
除了必要的人,他从来不去做无用的社交,因为没必要。
这样的晚会,隔三差五就会邀请他。他总是用忙推辞,宁愿偷偷飞去看一场自己喜欢的画展。
沈靳知无心去附和任何人,因为他现在对沈家的重要性,他也不需要去附和。
他安静坐在角落,双腿交叠着,慢条斯理地品酒,在忙着结交的晚宴上格格不入,冷淡得打眼。
林欣瑶不太敢招惹沈靳知,所以林深教她的第一句先是道歉。
“那天的事,抱歉。”
沈靳知没抬眼看,神色淡淡:“那天是我认错了,但你和她不像。你也不用觉得抱歉。”
画展过后的晚宴,沈靳知一早就不见身影。那样的场合,他不爱参与,早退也正常。
直至晚宴快结束,林欣瑶才见到沈靳知。沈靳知像是去了又回,跟周彦没说几句就自己一个闷在角落喝酒。
她过去想和沈靳知打个招呼,沈靳知慢了半拍抬头,视线在她脸上顿了几秒,评价道:“是挺像。但还差点。”
林欣瑶竟然听不出沈靳知是什么样的语气,他语气寡淡,又像是没什么别的意思。也正因为他平淡的语气,让林欣瑶感到难堪。
那天沈靳知喝多了,林深让她去扶沈靳知,一开始沈靳知没认出她来,也任由她扶他。但沈靳知自控力一向很好,即便醉得有些不清醒,他也能冷静地判断:“你不是她。”
后来林欣瑶见到喻迟笙,才知道沈靳知说的是什么。
沈靳知说完,林深教她的那些话突然都用不上了。林欣瑶又不好意思这样离开,还想找些话:“没关系,我只是好奇....”
一个法国妇人装扮的女人举着酒杯走过来,热情地打断了林欣瑶要说的话。
“哦!沈先生!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。”
沈靳知用法语打了个招呼。
策展人不顾林欣瑶的面子,突然问起:“沈先生,怎么没见到你女朋友?”
策展人是个典型的法国女人,天性浪漫又爽朗热情,不在意这些弯弯绕绕,想问就问。
听策展人问完,林欣瑶的脸色明显差了不少。
说起来,林欣瑶和喻迟笙有七分像,连周彦都说差点认错,只见过短短一面的策展人却能记住喻迟笙。
沈靳知竟然说不出分手这个词。他想,也许喻迟笙真的有让人难忘的天赋。
看沈靳知没介绍她,林欣瑶觉得难堪也只能硬着头皮站着,沈靳知轻描淡写用法语提起:“不像吗?”
策展人摇摇头,用法语说道:“虽然像,但不是。”
她在巴黎看画展时见过喻迟笙,喻迟笙和她平常接触的人太不一样,所以她对喻迟笙印象很深。
她说:“沈先生的女朋友真的是个很有趣的人。”
沈靳知难得从别人口中听见夸喻迟笙有趣。喻迟笙不爱表现,总是静静一个人呆着,即使他向人介绍,那些人嘴里夸来夸去也只有漂亮和乖,可对人来说,漂亮和乖就像是附属品,远没有有趣来得让人高兴。
可在他眼里,喻迟笙总是很有趣的,连安慰人都很有趣。
他记得母亲忌日那天正好有个局,他没法避,她看出他心情不好,竟然说她想去。
喻迟笙在人前不爱表现,别人夸她漂亮也只是笑笑。
一场局下来,她不知听谁说,他之前因为喝酒进过医院,紧张得不得了,一晚上都盯着他的酒杯走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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